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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球熱消息:【雪栞】等級扮演

2023-07-03 00:45:39    來源:嗶哩嗶哩

*靈感部分來自歸宅老師的櫻坂劇場。看到這句就應該明白很不對勁

*預警在標題里


(相關資料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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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栞……哎?”

最期待的人,不對,最不想見到的人出現了。

算了,什么想不想的,沒什么好想的。

來人很熟悉學生會室,是連踩上地板的哪一角會發出響聲都一清二楚的熟悉。那人在門口站立了幾秒,終于還是決定進屋,然后一絲聲響也沒發出地朝辦公桌方向走來。

學生會長,現在正趴在桌上熟睡著。真是辛苦了,來人大概會這樣想。期末周的白天在學業上用盡心力,放學后埋頭在各類學生事務里,甚至連同好會訓練都不得已請了一天假。要說學生們的表率,中川學姐是熱烈的太陽,而這顆名為三船的星星,也真是越來越閃耀了。

熟睡的栞子會長幾乎在心底大聲嘲笑起來。好表率。期末周給其他干事放假的是自己,自暴自棄地在桌上趴了十多分鐘,甚至在來人面前裝睡的也是自己。白天的學習很馬虎,日本舞和插花課也走了神。而現在,她腦袋枕著的手臂正下方,壓著一份簽廢的文件,不是像上次一樣簽錯了簽名,而是干脆名字和蓋章位置搞反了。而反應過來后,犯錯的主角又在這張紙上畫滿了涂鴉。

所以她今天根本沒辦法干完工作。所以她在明知道這點的情況下,還是用工作的借口逃了同好會的課。

雪菜出現在這里,是打算等自己下班,還是因為她其實明白,期末周工作根本不可能那么多呢。

二年級的學姐走向了柜子方向。閉著眼的人聽到了布料窸窣的聲音。她遲鈍的大腦第一反應是對方在換打歌服。這當然不可能。隨便吧。她好累。她什么都懶得想了,她已經損壞了,她要這樣趴著直到天荒地老,父母老師同學同好會學生會攏共全日本一億三千萬人也沒辦法叫醒她。雪菜大概不會待很久,隨她做什么。三船栞子今天會獨自一人爛掉。

腳步聲出現在了斜后側。毛絨絨的毯子觸到了自己的側臉。年上躡手躡腳地將毯子在她肩背展平,又怕影響她呼吸,將柔軟的邊角順著她的領子輕輕掖緊。這幾個動作花了她很長時間,她怕吵醒她。

栞子覺得生銹的腦子正帶著自己漂浮在不真實的幻夢里。她不能說雪菜這樣溫柔地照顧人很違和。她只是在這份體貼里從頭到腳困惑起來。

好陌生。

她上一次在相似的情境下醒來,是靠在彼方姐的肩膀上。那時她才剛加入同好會,三年生甚至在哄她休息后幫她完成了一部分工作。自己那時是什么反應?感激,有些害羞,但也不由得覺得自己有些懈怠。而步夢姐那一句“想有個栞子這樣的妹妹”,更是把她弄了個大臉紅。栞子真的該有受前輩們照顧的適性嗎?

她不由自主地在意著這一切,在這種心態下等來了小遙。她很難形容看見近江姐妹時的心情。彼方姐如果在街上撿到了一塊糖果,想必都會掰成兩半姐妹倆一起吃。勤勉的一年生頭一回見證如此無微不至的寵愛與偏心。

“姐妹都是這樣的嗎?”她去問自己的好友,情緒有些復雜。“當然不是啦。”米婭回答她,“我和姐姐就沒那么親密。不過也好理解吧,她干她的事,我干我的事。父母能同意我去學作曲,然后又跑到這里來,也是因為泰勒家至少還有姐姐在。”

所以姐妹到底該是什么東西。關上和室的門,以工作很忙為借口拒絕了姐姐的兜風邀請,她無法控制地煩惱著。比起給自己蓋上毯子,姐姐更喜歡送自己蟬殼。

為什么世界不可以是這個樣子。彼方姐和泰勒姐的影子漸漸重合在一起。三船家的長女,知識淵博,穩重內斂,飯桌上總是坐在距離一家之主最近的位置,向或親或疏的來客展示她的談吐與見識,父母偶爾也要對她用敬語。她在大學選修金融與政治,而非音樂教育。在暑假里,她會正坐在和室內,讀著全英文的書報,她那不爭氣的妹妹則會鉆進她的懷里,枕在她的膝上吃著冰淇淋,吃完一個后再去偷拿姐姐的那份。

太任性啦,栞子。她會把長發別在耳后——并未染紅的長發,一邊說著寵溺的批評,一邊調整姿勢讓妹妹睡得更舒服些。而她的妹妹則會叼著冰淇淋小勺,抱怨著那些討厭的暑假作業。

莫名其妙的幻想。栞子從不討厭自己所做的一切,她甚至會在各類負擔下主動去做志愿活動。她不討厭被期待,不討厭作為會長被當成榜樣,不討厭給予粉絲幸福,更不討厭三船這一姓氏的重量。

所以姐姐在前夜祭的那日,問自己不是也曾有學園偶像的夢想,自己非常失禮地沒有回答。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是那樣憧憬她嗎。她難道不知道長姐應該要承擔更多嗎。她難道不知道那么隨意地讓自己看到她丟人的一面,自己是如何將破碎的人生觀重新粘合的嗎。為什么能將這一切,如此輕飄飄地問出來呢。

還是在優木雪菜的舞臺面前。

自己是在生氣。趴在桌上的人也許是發燒了。她不該在疲勞脆弱的今天想這些東西,無解地責備自己最愛的親人。可是,為何總是自己在做錯呢。

雪菜并沒在蓋好毯子后走開。她停在那個位置,裝睡的人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熱量。

栞子早已忘記一切是如何開始的。在國中的三年過去,被后輩暗暗仰慕已是習以為常之事,也許正因如此,作為年級最小的一員出現在學生會室,她才會在莫名的沖動下一再發言。眾人傾聽她的意見,思索她的方案,佩戴紅色眼鏡的目光長久地落在自己身上,溫柔與威嚴并存。

她那時就坐在自己現在正坐著的皮椅子上。自己站在她身側,抱著文件,一次又一次地接近,一次又一次地觀察。前輩,前輩,精英高校的前輩,游刃在繁重的勞務內,周旋在校方與師生間,在這張小小的辦公桌上伏案工作,鏡片下是暗流涌動的巖漿,那時的小部員早已窺探到一角的熱量。

小部員假意聽不懂會長的指示,于是二年生再向她靠近一些,把文件又重頭解釋了一遍。迷人的氣息在她的鼻腔里散漫開來,是深藍與猩紅的味道。

真厲害啊。

她在前夜祭的舞臺后注視著她,直到仰慕灌入胸腔,再從喉嚨里滿溢出來。為什么會有如此閃耀的人呢?真的有人可以將自己想做的事全部實現嗎?

小部員作為負責人走在校園里,與新生的會長打了個照面。同好會被抓包的慌亂吵鬧的赤色砂糖,與辦公桌前可靠寡言的藍色海鹽混合在一起,調勻成最可口的樣子。她還是向她鞠躬問好,一如對方還未暴露身份之時,一如自己其實并沒有向其他高年級欠身的習慣。副會長的張揚如同她的偶像。而小栞子是冷淡的,是沉默的,是讓說不清道不明的萌芽在心的最深處結成果實,再成熟到腐壞。于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在優木雪菜鼓勵自己兼顧學生工作與偶像活動的笑臉面前,她失態地說出“那是只有您才能做到的事”。

但結果也許是好的吧。學生會長在一曲后擁住自己,那一句“栞子同學”仿佛忍耐了許久。她也就那樣順從著,接受這份奇特的親熱,在某一天改口叫她雪菜。

“我想競選學生會長。”

她在無人的會室對她說。新的方向,新的渴望,新的三船栞子,選擇了自己夢想的第一見證人。而前輩依舊未變。如此令人憧憬,如此閃耀,羽翼漸豐的翠色金絲雀就要與她并肩,就要飛向更高更遠的地方,而她如那時一般站在她身后,奮力推了她一把。

“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世界吧。”

時間過去了多久。熱量。二年生還是沒有走,她甚至靠近了,長發垂落在自己肩上,手掌壓上了簽廢的文件。雪菜是在看那些涂鴉嗎。

還是說,在看自己的睡臉呢。

大概是后者吧。抱歉,我沒睡著。你又被我抓包了。

如果自己現在睜開眼睛,她大概會手忙腳亂,臉紅,然后小聲嘀咕你怎么又動壞心思,就像當時求自己保守秘密那樣可愛。

可愛。這個詞居然是從自己嘴里說出來啊。

大家更多說的是可靠,在對栞子的評價上,連她自己也是這么認為。沉穩直率,一以貫之,這就是三船栞子的適性。不論她對中川前輩曾有過怎樣隱秘的景仰,在她們漸漸親近之時,雪菜的評價也會注定般地與眾人同步。

栞子同學很可靠呢。栞子同學能將學生會事務處理得非常完美呢。栞子果然還是不需要我過多擔心呢。

“連這也差點輸了栞子一截呢。”

她那時與她撞倒在更衣柜上。年下在紛亂的呼吸里回過神來,訝異汗濕的內襯有如此大的誘惑,訝異長久的忍耐釀成如此可怕的后果,訝異年上并沒有拒絕,而是更熱烈更熱烈地回應了她,訝異自己居然在學校里、在同好會伙伴還在走廊等候她們的當口,與她交換了初吻。

年上抱住她,最后害羞又不甘心地丟下那句話。

而現在,栞子是趴在桌上的那個。她的戀人站在她身后,一點點俯下身。長發鋪散在她的肩頸,癢癢的,手肘也壓上了涂鴉,努力控制著的急促氣息越來越清晰可聞了。

為什么我醒著的時候,一次也做不到這樣呢。

優秀,完美,獨當一面,無所不能,連最后一秒也堅持在崗位上。這就是您期待的三船栞子嗎,這就是您喜愛的三船栞子嗎。

連您也覺得,我強大到這一步了嗎?

“最喜歡了。”

比夢囈還要輕的低語。唇角觸到了唇。

虎崽蘇醒了。

她撞到了她的牙齒,桌上的簽字筆噼里啪啦摔了一地,狂暴的唇舌糾纏出濕濘的音色。雪菜在大口喘氣里瞪大了眼睛。年下終于平靜下來,毫無生氣一般低下頭,蜷進戀人的懷里。

“……會長。”

她又將懷抱收緊了一些。

“會長。”

雪菜看上去還沒從強硬的吻里回過神。而栞子也不打算解釋什么了。她在這個擁抱里閉上眼睛,將重量全部壓在年上身上。

“……怎么了?”她支撐住她。

“我是個壞孩子。什么都做不好,也滿足不了別人的期待。”

栞子在等待響亮的反駁。才不是這樣——雪菜會這么說,然后自己緊繃的弦就會斷裂,就會自暴自棄到崩潰哭鬧。可是說到底,除了這個結果,自己還能期待什么呢。

擁抱著的人正在撫摸自己的頭。長長的沉默,她在她懷里,清楚地聽見年上逐漸冷靜的呼吸聲。

如果要雪菜描述自己的心情,老實說,她確實吃了一驚,那一吻還可以解釋是某種反擊和捉弄,接下來的自我評價幾乎是讓她擔憂到警鈴大作了。

出什么事了?有人欺負你嗎?優木雪菜肯定是要風風火火弄個一清二楚的,如果不是某個開關被那么微妙地撥動了一下。

栞子的頭發是美麗的墨色,在手心里溫柔細軟。會長。年上在心底復讀了一遍。不算很遠,但從對方嘴里出來,又是如此久違。一點點青澀的回憶抓撓出癢意,雪菜突然從剛才的吻里咂摸出了隱秘的味道。

“……為什么這樣說呢?”

栞子似乎倒吸了一口氣。一定是因為自己的聲音吧,年上想。她其實沒有那么冷靜,也根本不是想故意調整聲線。她只是想給戀人想要的東西,于是“會長”就這樣復活了。

年下開始回答她了。功課偷懶,工作偷懶,逃避練習,埋怨姐姐,自私,嫉妒,全是缺點。她在這些夸張的責難里越來越激動,不是低落的情緒波動,奇怪的、罕見的甜膩感浸泡在語句里,雪菜甚至不知道她還會像這樣扯住自己衣服的一角,在這樣的語調下,渾身散發出示弱的氣息。這孩子到底是個一年生。年上清晰地意識到這件事。而這孩子的自我批評太過真情實感了。

雪菜的心狂跳起來。為什么會一邊苛責自己一邊不由自主地示弱撒嬌。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二年級的會長曾在那時躺在床上,回想白天學園偶像活動的極度興奮,又想到母親正在墻的那一邊熟睡著,而這份興奮來源于對所有親友的欺瞞。真該死啊。她那樣想著。夜間的折磨是日間快樂的代價,說到底,怎么可能肖想世間有不伴隨懲罰的享受呢?

然而愛可以是無條件的。不需要責備自己,也會有人幫助你、接受你的全部。這個道理雪菜也是很晚才懂得。她可以把它告訴栞子。不必這樣批評自己,懈怠是人之常情。但是,一年級的菜菜那時不會明白這些,栞子現在渴望的,似乎也不是這個。

“會長。”年下結束了自白,像魔咒一般重復著這個尊稱。

“……請會長,教育我該怎么做吧。”

到底是誰,又在期待什么。這句含糊的發言最多在暗示一方勒令一方趕緊完成工作,頂天到有點怪異的dirty talk程度。栞子沒有放棄叫她會長。而雪菜永遠都是菜菜。年下在呼喚自己,年下在依賴自己,年下在用自我厭棄的曲折姿態,試圖與自己交換某種肯定、交換某種更深入更放縱的獎賞。而年上要做的只有順從她的一切,然后點頭。

“所以,栞子的意思是,要我責罰你嗎?”

-[待續]-

余下一半部分這里發不出來。介紹一下我的愛F電,ID與這里同名“換來晴空月兒明”,可以在評論區復制方便搜索。愛F電目前有4篇嵐米加這篇雪栞,全部是車,因為聽說過一些矛盾,所以強調一下是免費的,就是弄一個新APP可能要麻煩大家一下。那邊不怎么管理,所以互動什么的還是多在這邊,大家看得開心!(cV?ò???ó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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